粤语（“粤”通“越”）是独立语言

粤语（“粤”通“越”）是独立语言 (作者：李敬忠教授)

现代粤语是一种高度发达的语言

一、粤语的形成与百越民族的关系
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一种语言，它的产生和发展，都是同使用它的社会集团的历史形成和
发展过程息息｛目关的。粤语也是如此。
粤语被认为是汉语的一种“方言一，它主要集中分布在广东省的中部、西部和南部，广
西壮族自治区的东南部，以及香港和澳门地区，人口大约有5000万。
在粤语区的周围，南边（从雷州半岛至海南岛）讲的是闽语南部方言；西边是壮语；北
边（韶关以北）是瑶语和壮语（也来有某些汉语方言）；东边从惠州市至汕头市的沿海地区也是闽语南部方割东北边（梅县地区）讲客家话。简而言之，粤语区被闽语、壮语、瑶语和客家话所包围。
那么，在这样众多的语言包围的情况下，粤语究竟是怎样形成和发展的呢？
据《资治通鉴》、《中国历史地图集》等大量的史籍记载，现在的粤语区，从周秦以前
直至近代，都是少数民族地区。因此，秦以前，把居住在现今两广·地区的少数民族统称之为 “蛮夷”。春秋战国以后，又统称之为“百越”。一百多年前，顾炎武所著的《天下郡国利病书》103还清楚地记载，现在的广东省境内，东至龙门、博罗、潮州；南至化州、茂名、电自西至信宜、郁南、封开；北至乐昌、连县。这片60＄个县的广大地区，分布着1284座瑶山、壮寨。在该书105卷里，同样也清楚地记载，现在广西壮族自治区东南部的苍梧、藤、容、岑溪、玉林、北流、陆川、博白、兴业等县，也还有瑶山、壮寨287座。
可见，尽管经过了两千多年的物换星移历史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直到一百多
年前，还有众多的经过民族融合残留下来的瑶、壮民族生息在这块富绕的土地上。今天，除了粤北、粤东的瑶、壮、奋几个民族聚居区外，在南部的阳春、信宜等地，也还可以找到上述民族的踪影①。
语言的演变，尤其是从一种语言演变成为另一种语言的过程，都是有一定的历史条件造
成的。粤语当然也是这样。公元前三世纪，秦灭六国之后，秦始皇于公元前214年，派遣 50万大军到岭南来“镇守边疆”。公元前112年，汉武帝为了征服南越国，又从巴蜀夜郎等地，强行证调了数以十万计的 兵丁代的产物。因此，在现代粤语里，我门不但可以找到许多“古华夏记”（古汉语）的基本词汇和语法形式，而且也可以找到许多“古空州吾”（古形语和古壮侗语）的许多基本词汇和语法形式。
只要我门分别将现代粤语同现代汉语普通话，以及现代壮语和环语作概略的比较，就可以航见它们的相互关系。
（一）与现代汉语普通话的比较
众所周知，现代粤语的语音和非级二．2nil汇以及某些语法结构服现代汉语们m i舌差别很结构的比较，还是可以看出它们之间是有着很深的渊源关系的。如：
1．语音方i顶。
粤语至今还完整地保留有一套被称为“人声韵”的一l。、－‘、－1。，和一套被称为“阳声韵”的一m、－n、－n。而普通话只保留了一n和一n。因此，现代粤语里有“人声”，而普通话却没有“人声”了。
那么，粤语的“人声”从何而来？普通话没有“人声”是何道理？我们不妨以《广韵》
作为“中介”，雷省这部代表中古汉语并保留有完整“人声宇”的名著，用粤ilR与普通话到底有何关系？，连同福建、浙江沿海一带归服的小国兵勇组成“楼船十万师”，从水陆两路夹攻，从而陷广州，灭南越。
以后，历代王朝又不断地将各种重犯及持不同政见者流沛，加上中原商贾、冒险者和亡
命之徒，络绎不断地来到岭南。这些人到来之后，很少再回原地。他们带着中原和内地各处不同的语言和习俗，以广州为大本营，以各州县城镇为据点，或因“戍边”聚群而居，或由某种原因分散杂处。他们跟当地的“土著民族”风俗不同，言语不通。但为了生存和发展，在经济上又不可能不相互往来，不互通有无。
这些“华夏人”与土著“蛮夷人”长期频繁交往的结果，使两种（或多种）语言慢慢变
为“混合语”，再由“混合语”发展演变成为既非原来的“华夏语”，亦非原来的“蛮夷语”，但却吸收了这两种（或多种）语言的部分词汇和语法特点而形成一种新的语言。这种语宫经过民族融合后形成的新群体的长期使用而不断发展完善，成为现在粤语区广大人民使用的共同语。
世界语言融合史告诉我们，由两种（或多种）语言融合成为新的第三种语言，必须要有
特定的历史条件。这就是，民族的大迁移（不一定是整体）使两种各有优势的语言发生急激的大碰撞，在经济生活急需而被此言语不通的情况下，双方为了交际而吸收对方的语词逐渐形成“混合语”。以后，随着两个民族的融合，“混合语”作为一种“过渡性”的语言，就逐渐发展演变成为一种既吸收了原来两种语言的特点，但又与原来两种语言有很大差别的新的语言。
粤语正是在秦汉两个王朝派遣大军征服南越为先导这样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使数百万
“华夏人”陆续拥向岭南，与当地的土著民族相互交融而逐渐发展形成的。如果没有这样的特定历史条件造成的民族大迁移只单纯依靠在一般的历史条件下，语言之间的相互影响，
是不可能发展演变成为新的第三种语言的。
因此，我们认为，秦、汉两个王朝派遣大军征服南越，致使数百万“华夏人”陆续迁。
岭南，是粤语得以形成的主因。
二、粤语同有关语言的比较
现代粤语既然是一种在“古华夏语”（古汉语）和“古蛮夷语”（古瑶语和古壮侗语）
相互“混合”的基m上发展演变形成的语言，那么，可以肯定，尽管现在它按照语言自身内向阶段，是吸收了上述语言特点的基础上逐渐发展起来的。所以，只要我问对它进行认真仔细观察研究，就不难发现，在它的门汇库和语法结构的某些层次里，或多或少还会保留有上述语言特点的“残迹”。
事实也是如此，现代粤语是一种高度发达的语言。它不仅具有能够满足社会人们一
般生产、生活所必需的交际用语，而且能够充分反映现代最先进的科学技术成果与当代人高度发展的思维.一句话，它的表达功能巳达到当今人类语言所能达到的完美程度。但是，由于语言并不是某一时代的产物，而是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适应代的产物。因此，在现代粤语里我们不但可以找到许多“古华夏记”（古汉语）的。基本词汇和语法形式，而且也可以找到许多“古蛮夷语”（古瑶语和古壮侗语）的许多基本词汇和语法形式。
只要我们分别将现代粤语同现代汉语普通话，以及现代壮语和瑶语作概略的比较，就可
以窥见它们的相互关系。
（一）与现代汉语普通话的比较
众所周知，现代粤语的语音和非基本词汇以及某些语法结构跟现代汉语普通话差别很
结构的比较，还是可以看出它们之间是有着很深的渊源关系的。如：
1．语音方面。
粤语至今还完整地保留有一套被称为“人声韵”的一l。、－‘、－1。，和一套被称为“阳声
韵”的一m、－n、－n。而普通话只保留了一n和一n。因此，现代粤语里有“人声”，而普通话却
没有“人声”了。
那么，粤语的“人声”从何而来？普通话没有“入声”是何道理？我们不妨以《广韵》
作为“中介”，看看这部代表中古汉语并保留有完整“人声字”的名著，跟粤语与普通话到
底有何关系？

2．词汇方面。
在现代粤语常用词汇里，有一小部分词，它们基本上仍保留着古汉语的用法。但在现代
汉语普通话里，这些词都不这样用了，它们绝大多数都已经另有所词代替而只作为派生词的
根词保留和运用。例如：

这些单词在粤语里虽然数量不很多，但它们是常用词的一部分，具有很强的生命力。其
中有不少还可以派生新词。例如：
款——款式（样式），时款（潮流新样）
依——熔饭（饭浓了），炊肉，恢番薯。
颈——颈巾（围巾）．；颈链（项链）；”颈泡（大脖子病）；硬颈（倔犟）；顶颈（顶
嘴）。
屈——屈气（憋气）；屈质（局促，拥挤）;屈尾十（统回原地）;屈头鸡（孵不出的
鸡，没出息）
髅——铁锹（铁锅）；铝该（铝锅）；、电炒锁（电炒锅）
这些派生词，一方面有力地·说明 粤语里的古汉语成分，与现代汉语普通话都是同出一源，但另一方面又可以看出它们却早已按各自不同的方向发展，从而形成了目前这两种语言
大幅度的差距。
3．语法方面。
粤语的基本语法结构跟现代汉语普通话大体相同。如构词的基本格式比较一致。例如：
牙齿（联合式）;木棉(偏正式）；失魂（动宾式）；行开（动补式）；心淡”（主谓式
— —意 fiFJ“失去 ig心”）。在基本句型方面，也都是按“主一谓一宾”这样的排列顺序构成。例如：你食烟我饮茶佢（他）睇（看）报当然，除了这些相同的之外，粤语还有许多跟普通话不同的地方。例如有些应该被看成 “偏正式”的词语内部结构关系，修饰与被修饰的词素顺序正好与普通话相反.如：人客菜干鸡公晨早布碎数尾们组结。的方面，讲还话里的“主调结构”、“双宾结构”、“状谓结构”、“把十宾十
动十补结构”等等，在粤语里，词序都相反。如： s粤语晋通话 5多人／少人有所谓人多／人少无所调（主调结构）
aty得最多企）博金牌拿／得最多（主调结构）
二外仲衫我给我一件衣服（双宾结构）
撞烂咗部车把车撞坏了（把十宾十动十补）（车被撞坏了）
至于一些趋向动词、指示代词、数词、量词、助动词、否定副词以及动词、形容词重送
的不同用法更是不胜枚举。此外，粤语里还有一批数量不少的，跟普通话是“同字异议”的词。这些词使两种本来巳有很大差距的语言之间更加难于相互沟通和理解。例如（括弧内是普通话，下同）八卦（多嘴）；豆皮（麻脸）；过节（别扭）；马蹄（菜并）；沙尘（出风头）；滴水（贸角）；提水（提词），生性（有出息）
上述这些，都充分证明了舆语术是来源于古代汉语，但由于历史发展的种种因素，又使
它走上了独立发展的道路，从而形成了既同现代汉语洗困活有密切的渊源关系，却又有很／。
差异的一种语言。
（二）与现代壮语的比较
如果说，粤语里有许多特点跟现代壮语（或壮侗语族）相同或十分相似，这是不足为奇
的。因为如前所说，粤语的形成跟“古百越语”本来就有着十分重要的关系。尽管这种关系并不一定是发生学的，然而，世界许多语言史实告诉我们，语言的相互影响，是可以使两种长期相互杂处、交往频繁的语言，产生许多相同或相似之点的。尤其是，假若这两种语言的前身，其“母语”曾经发生过相互混合的阶段，然后才各沿着不同的道路继续发展，它们的相同或相似之点就会更多一些。粤语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展形成的。所以，它跟现代壮语无论是语音、语法或词汇都有许多相同或相似的地方。例如：
1．语音方面。在所有被认为是汉语的几大方各中，粤语是唯一有长短元音区别的语
言。这同壮语是一样的。如：
粤语①壮语②
。i（Pi） k。i”鸡。q（。Q）p‘。q’‘朋。i’‘长·d。U“ ：（i－
a：‘2a：严’街 a： U P‘a：矿‘彭 ra：／‘露水 d。：习“身体
a。（。In） la。”心 aP（ SP） laP‘’立1lain’‘苦 tap”肝
a：，。（a： m’‘一 a： P la： P”腊 ha： m’‘含 t。： p”搭
an（。n） Pan”宾 at（。t） Pat’“笔 ban“啼 d。t”紧
na： n”班 a（（，k）ha卜‘黑 h。： n’‘答应 pah”插
a：， Pa： t” 八 a： k ha：k”客一d a： t’‘ qA Pa： k‘’ o
2、语法方面。
粤语的语法结构，有许多自己特有的形式，这些形式使粤语同普通话进一步拉大了距
离，从而使一本来极易沟通理解的句子却变得十分难于理解。例如，普通话“我比你先做
完”，这个句子，在粤语里却是“我做起先过你”。
根据我们多年来的考察，粤语里这些特有的句型主要是受古百越语影响的结果。因此，
它们几乎都可以在现代壮语里找到与之相同的结构形式。例如：

（1）状语后置。
粤语：你行先（你先走）
壮语：m。中‘p。卜4k。：n。。
你行先
（2）形容词谓语前置。
粤语：呢度太多人（这里人太多）
。Ifi－％； j。u” net“ ta： i” la： i’‘ v。。n“
在这太多人
（3）直接宾语后置。
粤语：我问声你（我问你一句话）－一
壮语：［oil“ca：m’‘2a—”r。”一。tuD”
我IN。－一句一、一语。。。、·。、你
（4）量词单独与名q连用。“。’“：”’·“’‘“‘。‘’、“”““’。。’·
粤语；但得把口暗（他光会说）——
fit－s． t。’‘dai”？a” pa： k’‘ a。’‘
他得张嘴‘＃l－
（5）作补语的否定副词“呵”（不）前置。
粤语：吗食得叱多（吃不了那么多）；
壮语：6On‘’2一“4O／‘jZ：丫‘匕叫’‘
不吃得那样多
（ 6）不等式比较后半句谓语提前。
粤语：｛gf＆起先过你（他比你先做完）。。。
壮语二k“ku‘’da卜’ho：n’”kva‘’m—…‘
他做得先过你
3．词汇方面。
在粤语里，有许多常用词是无法从古汉语或其他相邻的测吾方言里找到它的来源的。但
我们从现表壮语里却找到了它们的出处。例如：
汉义削蹲移动想、思考浪费劣、次（货）
m语① p‘m”。e。” t‘un‘’ ne。“ s。： i”产i”
tiig＠ p。i’‘。。。” t‘。n‘’ n。。。‘’ 4。： i’‘ j。i‘’
这样的语词，在粤语词汇里数目并不很少。我们根据《广州话方言词典》所收的50N个
词进行逐个鉴别统计，它们共有386个，占，色数！3．15％。其实，在日常生活用语里未被收入
《词典》里的这类词还有很多。例如， l。n’‘ t沁n’‘（动作迟缓）。 n。fn“ t／‘。m“（吸
喷）； i。” l。0“（壮 i吾读 n a” n a： D“，关系）；。。 i。D‘’ t仰D‘’（生问气）等等。尤其是粤
①饶乘才算编著《广付！话方训司典》，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19814版。
－－－－－－－－－－－－－－－－－－－－－－－mar＊M＊＊＊＊＊＊＊＊＊＊＊；一．sty］B．jM－it，t131iGjk－－｝1－。一fAL
I＼被学院 j．：版社 19 85 4版。

西一带，这种词占的比例更大。如信宜话①，我们按顺序统计《同音字表》里400个词，其中就
有8 6个，占总数21.5％属这种情况，古百粤语的“底层”在现代粤语里所占的比例是不小的。
（三）与现代瑶语的比较
前而说过，粤语地区自古以来都是现、壮先民生息的地方，因此，在现代粤语里，同样
“沉积”有古瑶语词汇的“底层”。例如：
汉义：边缘跺竖缝（衣）跨扒开
粤if；＼： m。n’‘ t。m“ t。习“ lyn“ 1。：m”、r；；。”
瑶吾·。。n’‘d。m‘’tuD’‘hn’‘1。；m2 4 hu6。。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粤语源出古华夏话（古汉语），所以，它限现代汉语
普通话有着十分密切的渊源关系。但是，由于它在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曾跟古百越语等发生
过激烈剂对撞并相互掺挥，语音、语法和词汇都受到极大的影响，从而，又逐渐丧失了古华夏
语的许多特点，并按照从古百越语里吸收进来逐渐形成的新特点、新的结构规律不断向前发
展，最后变成为一种既同现代汉语普通话有亲缘关系，却又同普通话有千差万别的一种独立
的语日。－。
三、粤语不是汉语方言。
近几十年来，国内外的许多语言学家，一直都把粤语看成是现代汉语的一种“方言”。
其实，粤语跟普通话无论是语音、语法或词汇，差别都非常之大，讲普通话的 对粤语根本就听不懂,彼此不能对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那么，粤语是否已超出了“方言”的界限而成为一种独立的语言呢？汉民族是当今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民族，它分布的范围之广也是世界少有的e由于种种历史原因，汉族人除了多数操现代汉语普通话外，有一部分人操另一种或几种语言是并不奇怪的。事实也是如此。由于前述的历史原因，造成了大批中原和北方的华夏人南迁五岭，并逐渐与古百越人融合，从而使古华夏语与古百越语也逐渐融合而演变成为一种新的语言。这种语言发展到今天，它不但与承袭古华夏语的现代汉语普通话有了质的差别而且也源出古百越语的现代壮语迥异。可笑的是，操这种语言的人却仍然承认自己是汉人。这样，汉民族除了讲汉语外，还有一部份人讲另一种或几种非汉语的语言，的确是有点牵强的。粤语正是属于汉语以外的一种独立的语言。它虽然源出古汉语，但历史发展的结果，却变为非现代汉语。这点，我们只要看看上述事实和下面的数据就可以明白.为了准确了解粤 与汉语晋通话语音和词汇的差异究竟有多大我们做了几项详细的比较.统计工作。一是用叶苍岑主编的《现代 pfg＃ms＄》；jr《｛＊＿＃，；＊。l。““；｝。。。，；，。。。。—一
“’用字中，、声、劝例司的只有10扰字，占。总数21；5％。

二是用饶兼才等编著的《广州话方言词典》们于词义及用法相同率统计，结果全书5078
个词条中，词义和词的用法相同的只有1097个，占总数23．1％。三是用《广州话·普通话口语·同对译手册》①进行相同率的统计，结果全书8H0多词
条，其中相同的（包括象广州话的“骨刀普通话“骨头）；面一面条；蛋一鸡蛋；绸一绸子等）只言14 3条，占总数1． 78％。桑席叶夫在《论方言·少数民族语言》中给方言下的定义是：“方言—一是全民语言的地方变本，是服务于全民境内一定部分的人民群众的话，有它自己大体说来和全民语言一致的语法结构和基本词汇，在其历史发展中按这一发展的内部规律服从于全民语言，象低级形式服从’于高级形式一样”。上述三个数据充分说明，粤语已超出了“地方变体”的范围，它的i吾法结构和基本词汇跟全民谣言“不一致”已经超过“一致”。例如：
l．j－g －＆方面。
讲普通话的人只能听。随鸥语的ZI． 5％（声、韵相同的语词），其余78． 5％听不懂。这就
说明tB ：：k无法通话。”、。，。、
2．词汇方面。
众所周知，词汇n（异同率是（IJ分语言亲疏关系（包括亲属语言、非亲刚｛言、方言）的
重要依据之一。粤语眼普通话的词汇差异率按《广州话方言词典》计，达到76．9％。如果按
《广州话·普通话口语词对译手册》计，则差异更是‘凉人，达到98．2％。
测弓世界语言资料，包括我国众多的少数民族语言资料，词汇差异率超过50％则不能通
话，即使有亲缘关系也不认为是同一种语言的“方言”，而认为它们是两种不同的语言。粤
语跟苦边话的词汇差异率已大大超过了这个标准。
3．语法方面。
根N“方言的语法结构与全民语大体一致”的标准来衡量，除了“主一们一宾”这种基
本句型｛引司以外，一在日常实际运用的自语中，“不一致”的多过“一致”。这从前面略举的
6种常用句型就可见一队也正是由于这些很多由“不一致”，使操普通话的人更难于听。魔
粤语。
基于上述种种理由，我们认为，粤语不是汉语方言，而是汉语族群中的一种独立的语
言。它眼汉语f吾族其他语言的亲属关系应该如下：
汉语；北方方言湘方言杨方言客家方言
吴语；苏外l方言浙南方言
粤语：广州方言平活方言但州方言

文章关于南越“蛮夷人”的说法不可取，支那人连欧洲人都认为是“蛮夷”，可见其不可一世的自大，故请批判阅读。

自古南越河道密布，将各个部落完全分隔，因此没有象中原一样经过多次残酷的流血冲突而形成一个庞大的民族，一个庞大民族的诞生，往往伴随着残酷的屠杀，这是支那野蛮的根源，当然，兵不厌诈的支那人还应加上奸狡二字。

粵語同閩語（包括潮州話）都唔能夠同漢語互通，所以唔系漢語，而系獨立語言。我地既越國肯定會復國。